时常被人问起:为什么要从公务员职位辞职,选择走上这条创业路?为不安分的心?为自尊的生存?为自我的证明?对我而言,创业缘由可以借用吴晓波的一句话:没有什么东西是预谋好的,只有一步一步往前走,走到山头就会出现另一条路。创业是一个不期而遇的“机会”,当这个机会出现,与内心的不安分因子发生碰撞,你就会发现,选择走上一条截然不同的路,原来如此简单。
我出生在延安富县的一个小村庄,作为家里唯一的男孩,我背负了父辈太多的希冀与寄托。也正因为如此,接受家里力所能及提供的最好的教育资源,似乎成了天然被赋予的权利。尽管家里条件有限,但为了让我出人头地,父辈从起跑线上抓起,让我小学就转到了县城读书。
毋庸置疑,在城里读书条件好,能够接受更好的教育,但相信中国绝大部分从农民家庭初次到县城的孩子都和我一样,自尊心严重受挫。那些林立的高楼、那些城里孩子习以为常我却从未见过的事物,大大开拓了我的视野,但从另一面,也让我深深地感受到了自身的贫瘠。
但好在,压力并未将我击垮,而是化作了前进的动力。2011年,我考上了广西科技大学本科。在校期间,通过勤工俭学,我解决了自己的学费和生活费,这一方面让我感受到了父辈的艰辛,另一方面也让我尝到了自食其力财务自由的洒脱。
2015年大学毕业,像大多数青年一样,我意气风发,对即将迈入的社会充满憧憬,励志要开创出自己的一番事业。经同学引荐,我独自一人前往上海,从事房地产销售行业,经过一番努力,逐步晋升为区域销售经理,其中酸楚,只能自己体会。但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份工作让原本内敛的我,开始敢于和他人主动交流。
如果没有后来的变故,这份工作我可能会长久的坚持下去。那一年,年迈的奶奶终于败给了岁月的消磨,她病了。父母认为家里就我一个男娃,执意要我回家乡择业。经过一番挣扎,我选择回家。
经人推荐,我在富县法院办公室任书记员一职。这份朝九晚五、在他人看来稳妥舒适的工作,却让我的生活陷入了索然无味的状态。
我要有挑战的人生,而不是有保障的生存;
我要实现目标时的亢奋,而不是陈腐而不真实的平静。
我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出来拼一拼的念头,怎么摁也摁不下了。
后来经过同学郝盼盼的介绍,我初次接触到了无人机。在网上对无人机行业深入了解、深思熟虑后,我果断辞去了法院工作,和郝盼盼一起,成为了韦加大家庭的一员。
初到公司,我先在富平进行了系统的飞手培训,2016年7月中旬正式入职,公司委派我去东北帮助当地农户喷药作业。只要站在地边,手拿遥控器,想打哪儿,就飞哪儿:
喷洒农药效率超高,是人工作业效率的几十倍;
喷洒效果更好,韦加植保无人机旋翼产生向下的巨大旋力,推动农药雾滴对作物从上到下进行穿透,更有利于农药雾滴均匀散落于植株各个部位,做到药物喷洒精准到位;
喷洒更均匀,无人机采取自动障碍规避及自动巡航报警的新型技术,当农药用完,无人机会自动巡航回到初始位置,由飞手添加农药后,根据返航时的定位,回到之前的喷洒地区继续喷洒,不会造成重复喷洒,危害农作物;
成本更低,人工打药成本一亩地40元左右,而无人机打药的成本不到10元; 作业安全,杜绝喷洒作业人员农药中毒事件发生。
这一次实地操作,让我大开眼界,也感觉到无人机在农业方面的巨大潜力。
8月份,我随韦加无人机副总经理贺峰开拓陕北市场。从渭南市大荔县、周至县、长安区,到汉中市勉县、洋县,再到延安市黄陵县、洛川县、富县……每到一处,就在当地建设自己的服务站。每一步开拓,都加深了我对无人机植保飞防的信心。
为了增加我的实战经验,公司安排我到甘肃省庆阳市庆城县独立负责甘肃的无人机销售和植保飞防市场。经过一年多的学习和历练,我已经能够独立完成飞无人机植保的各项任务指标。
因为对植保无人机的广阔市场信心十足,加上公司能够提供好的平台,也鼓励我们大学生以合作人的身份创业,我开始萌生了自己出来创业的想法。第一时间我就和一个堂哥联系,他也很支持我,目前国内市场空白,农民也慢慢接受无人机喷药。很快我就回家和家里商量了一下,父母给予了我最大支持,帮我凑集了一部分钱,加上公司贺总的支持,在总公司帮我争取了最大优惠。支付了一部分定金后,我带着自己的植保无人机,开始了植保飞防创业路。
创业梦,大多数人都有,但多数人常被生活和工作的影子遮掩,行到最后,望穿秋水,不见高轩。我很庆幸,在对的时间,我遇到了合适的机会,并且毫不犹豫的抓紧了它。对于未来,我充满信心,计划先用购买的这架植保无人机,从最基本的打药开始积累。借助韦加提供的支持,相信很快,我会积攒足够的资金,然后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公司!